我停车的地方吧,这么晚了,要是你信得过我,我来送你回家。”
“那好吧!”一丝得意。
车没开出多远,又折了回来,他拗不过我,勉强地看着我下车。雨停了,他身上也粘满了泥土,因为过意不去把出租车弄脏了,和司机争执了半天一定要多付车费。他身上的污泥可能是抱我的时候粘上去的。
我坐在后面紧搂着他,鼻子使劲的嗅着他身上那股迷人的味道。他一直忐忑不安,问我好多遍身体的感觉,怕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没有去抚摸那块额头上的创伤,怕好得太快又吓着了他。
夜风很凉,这种季节早晚温度变化特别快,加上刚才又淋了雨,他被风一吹,不断地打起了喷嚏。我住在一栋独门独院的别墅里,在城郊结合处,路很偏僻。开了足足有45分钟左右,才到家。也许是看我确实没事,他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还和我开起了玩笑。
大门一开,客厅里“嘎”地发出回声,他好奇地东张西望,“唔,真不错啊!这就是你的宫殿么?你的仆人都到哪儿去了,算了,我临时来代替他们吧,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