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学到不少对他们有用的东西。我们今天所担忧的影视凶杀镜头,倒正是古玛雅人希望看到的。¨说到社会内部紧张压力的宣泄,参与凶杀是一种办法。社会寻找一个“替罪羊”让群体一道“过一把瘾”。中国西南佤族就有让全体男子放纵凶杀一条活牛的仪式,大家一哄而上,在几分钟内把条活牛生吞活剥吃个干净;西方人熟知的“酒神节”原型也是疯狂的撕碎活牛,不过参与者换成是平日里受压抑的妇女。玛雅人给他们的“替罪羊”、“宣泄物”——活人牺牲——戴上尖顶头饰,这是多么明显的暗示。玛雅人的血腥人祭还有更说明问题的例子:他们把戴着尖顶头饰的活人绑住双手做靶子,姿势与十字架上受难的形象恰巧相同。
众人先围着牺牲跳舞,这个程序看来很有必要。舞蹈动作能够激发情绪,能够使人亢奋起来,人祭活动也正是为了这个目的。他们先用弓箭射击牺牲的阴部,假如懂得一点儿精神分析学派的人类学理论,那就对其潜意识一目了然了。然后他们逐一向牺牲的胸部射箭,让每个人都经受一次血腥的训练。所谓鲜血能使神灵获得强大生命力的说法,真是自欺欺人。究竟是谁想见一见鲜血,不是很清楚吗?玛雅人在其和平发展的古典时期黄金时代里,没有外部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