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波一直将车开到了杭州西湖边上。一路上,我俩照例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听歌,一盘接着一盘。站在西湖边上,波突然轻轻抓起我的手,说:“我真的很喜欢你……”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回上海,在宾馆里,当我走进卫生间洗澡时,隐约听见波在打电话:“我跟朋友在酒吧,他们非要拉我打通宵牌!”
回到上海以后,我第一次给别人配了自家的钥匙。波总会在下班后来我这里,有时即使我不在家,他也会独自坐一会儿。回家时只要闻到淡淡的烟味,我就知道他来过———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既独立又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我很理解波,他当然也需要有个避难所,以逃避娜无休止的“作”。也同样是为了他,我开始主动给他打电话,以便根据他的时间来安排我的休假、作息,以及与其他朋友的约会———这一次,我心甘情愿地放弃了所有的生活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