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年逾花甲，妻子正值妙龄，每逢行事，翁不能举之阳物，妻芳心难挨。家有一仆，年轻姓蔡。这一日老翁出门，妻唤小蔡至房中，暂解饥渴。夜知小蔡未经女色，拙手拙脚，妻子着急地说：“你赶快将罐内油抹上。”小蔡连忙去抹油，慌乱中意将醋抹上了，又酸又涩，妻子甚急，催小蔡去抹油。小蔡另抹清油些许，两人畅美难言。那少妻舒服到极乐之时，不觉大呼道：“好小蔡，好小蔡！”老翁回来，走到窗前，听见房中连呼小蔡，便问：“我不在家，是谁在这里吃早饭？”说着椎门而入，一看便骂：“你们俩做的好事，我问你小蔡哪样好？”少妻答日：“小菜怎么不好，又有油，又有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