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真不想用这个标题。就像是一对曾经海誓山盟的情侣在分手时的常有的那种心情一样。可是,在合上本书的时候,我的心情真的一如即将分手的情侣,对于香港电影,这曾经的恋人,不得不用这句台词作为结语。
还记得录像机刚刚开始普的时候我上小学四年级。当时的录像机分为单放机和录放机两种。录放机不单单能播放还能把你播放的带子翻录出来,这种自制“盗版”在当时很流行。那时候,老爸还是个时髦青年,每天带回来几盘带子,他的狐朋狗友们就会聚到我家来看录影带。我也凑在大人们后边瞄电视。那时候的孩子成熟晚,还没到情窦初开的年纪,不知情为何物的孩子却在一部部港片中体会到了初恋的甜蜜。新鲜,刺激,又浪漫得不可言说。
有一次我故意装病不去上学,就是为了上午能在家里看《天若有情》,自此之后吴倩莲成了我心中的大美女;还有一次边包饺子边看张曼玉和黄百鸣的一个鬼片,对妈妈说张曼玉的兔子牙好可爱。
五福星,僵尸鬼,开心鬼成了家中的常客,也记住了脸上有两个小肉球总扮清朝鬼的眼镜男叫黄百鸣,还有那个高瘦英俊,烫小卷的绣花枕头叫秦祥林。
那时候的我对于这些老港片完全没有抵抗力,如果把他比作恋人,那么只要看到他站在那里,我不用他呼唤就会奋不顾身扑上去。果猪在本书中的一篇文章里说他为了得到一张《东方不败》的海报,处心积虑终于把录像厅门口的海报偷走的情节让人发笑,可曾经痴迷港片的我们不也都如此吗。
后来,后来,录像机过去了,VCD来了。《英雄本色》《黄飞鸿》《新龙门客栈》等新港片碟又被老爸带回了家里。这时候的我已经上了中学,因为学习吃紧看港片的机会少了不少,可热情却丝毫没有减少。有天下午看了周润发一部不出名的片子激动了半个月,那部片子叫《公子多情》,周润发在里面帅呆了。那时候做的白日梦做多的就是可以穿越到清朝佛山变成十三姨,这样就能和黄飞鸿在屋顶上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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