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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与CC
发布时间:2012-02-18 22:2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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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901movie 来源:本站论坛


一直以来一直不明白一个问题,为什么CC公司出版了大量的早期日本电影修复版DVD,包括一大部分并不知名的电影,非常不理解花大价钱修复在电影史上几乎无地位或根本没必要修复的日本电影,有何用处?难道全世界只有那些日本电影值得修复、研究?欧美DVD会有那么多日本电影的铁杆粉丝?国内DVD碟报跟风似的连篇累牍介绍,但到底有多少人对这些感兴趣。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问一下CC,可是没有。只好自己猜测,当然先从经济入手,可能性如下:CC是日资公司;或者该公司的主要市场在日本;该公司由日本大财团赞助。请高人指点!我觉得国内的dvd媒体,还是不要为这些日本垃圾吹捧了。
下面爆料,被港台、大陆好些名导吹捧的日本大师小津安二郎,曾经是一名日本兵,曾在长江上放毒气,以下内容来自网络:
小津安二郎,中国观众熟悉的日本大师级的电影导演。以《东京物语》为代表的小津电影作品清静简约,专注于反映普通人家的日常生活,致力刻画微观细腻的情感世界。但是,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顾铮作为访问学者在日本期间,无意间翻阅1930年代的日本摄影杂志时,发现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实:小津安二郎曾经参与了日军侵华战争,他于1937年9月作为预备役军官伍长被征召入伍,直接投入到当时战火纷飞的上海淞沪会战战场中,而他所属的部队是日本陆军上海派遣军的瓦斯队本部野战瓦斯第二中队,任务就是放毒气与消毒。做过他的摄影助手的电影摄影师碧川道夫就曾经说过,“小津在长江上撒过毒气的哟。”而小津一直对于自己的战争经历讳莫如深
顾铮教授正是怀着“人性的张力有多大”的好奇心展开了调查和考证,呈现出一个与我们以往通过电影想象的导演小津截然不同的形象——“侵华战争中的军曹小津安二郎
小津在谈到自己的战争体验时自豪地说:“在战地我不想电影的事。一点儿也不想。我觉得自己是如此彻底地成了一个士兵。”(《大陆》杂志1939年9月号)
回国后,小津在说到战争时甚至说:“战争这个东西你不能用阴暗的心情去对待。说得复杂一点的话,是不能抱着否定的精神。必须肯定所有的东西。这样,作为人的坚强才能出来。”(《全松竹》,1940年2月号)

小津就事论事地以职业精神来为自己辩护,他想让人们相信,在战场上,人就只能按照军队、士兵的逻辑行事。小津要求自己“干一行爱一行”,尽管那是临时性的。但人们无法不做出这样的推测,那就是,如果真是“干一行爱一行”的话,那么作为一个毒气部队的下级军官,他肯定也是做得很称职,很投入。如果他做得越好,那么可以想象的是,受他尽职施放的毒气伤害、倒下的中国人就越多。
令人震惊的是,性格沉静的他似乎也做到了这一点,既成功地麻痹了自己的精神,也圆满完成了作为毒气部队士兵的任务。在他的这些有关战争的言谈中,丝毫不见如他电影中为人熟知的抑制与平静,而是充满了杀气、轻蔑、傲慢与偏见。作为一个侵略军下级军官,他并没有只是旁观,他已经身心两方面都全面投入到了这场侵略战争中去。
他的电影对于人性、对于日常的看似平静的探究,也许并不能说明他对于人的信心,也不能说明他对于自己的信心。这也许只能说明,心灵已经大荒芜的他,通过对于自身与他人的了解,尤其是经过战争炼狱之后,所产生的对把握人性的丰富性根本上的不自信。而我们将他的电影与他的战争经历结合起来看,也更能体会人性居然会有如此之大的振幅与回旋余地。
从中国复员回国后,小津曾经说过:“如果反问自己是否相信胶片的话,我的心情是不能相信。如果面对震撼的现实的话,就会心生不安。”在这种不安中,是否也包括了作为一个加害者的内心忏悔而因此选择沉默?而他的沉默,如今一切都归于那个镌刻在镰仓的小津墓上的“无”字。
小津安二郎生平

1903年12月12日生于东京。
十三岁时进入三重县立第四中学校(现在的伊势高校)读书。他一开始便是“问题学生”,无心向学,不守纪律,又染上饮酒癖好。
他年纪轻轻便热爱电影,尤其是美国影片。

1923年获亲人引荐,进入松竹蒲田摄影厂工作;在父亲强烈反对之下,开始担当摄影助手的工作,与清水宏、五所平之助等“未来导演”是同事。

1925年在陆军后勤部服兵役,大部份时间在装病。

1926年返回松竹公司,任大久保忠素之助导。未及一年,松竹总裁城户四郎便邀他执导。第一部作品《忏悔之刃》是他唯一的古装片,他很快便爱上了“现代剧”的题材;一九二九年开始在“庶民剧”方面显露了他的才华,专门拍摄以日本中下阶层的日常生活为主题的影片。早期作品颇受外国电影的影响,尤其是一连串的学生喜剧,以及好几部警匪电影和通俗剧。

1936年开始大量拍摄有声片,至中日战争爆发为止。他的影片在商业上并不算成功,但影评家对他却颇为赞赏。一九三七年被征入伍,派往中国战场任步兵伍长。两年后,重返松竹公司,其后被调往新加坡拍摄宣传大和魂的纪录片,但他却乘机尽情观赏了许多没收回来的美国影片。日本战败投降,小津沦为战俘,六个月后被遣回国。

1949年与编剧老搭档野田高梧重新合作,他后来的所有影片都出自野田的手笔。

1958年拍摄《彼岸花》,第一次尝试采用彩色胶卷。五十年代末期重拍了他三、四十年代的心爱作品,像《早安》、《浮草》、《秋日和》分别是《我出生了,但》、《浮草物语》和《晚春》的翻版。

1963年12月12日在他六十岁生辰病逝。骨灰被安放于北鎌仓的圆觉寺。

  小津一生得到不少奖赏,例如五八年以《彼岸花》获艺术祭文部大臣赏及紫绶褒奖,五九年获艺术院赏,六一年以《秋日和》获亚洲影展最佳导演奖,六三年被选为艺术学院会员,是电影导演获此荣誉之首次。

你ye许看过小津的电影,绝对不会把这样的美好影像和那样的丑恶嘴脸联系在一起。但今后每看到小津的电影,我都会想到那双放毒气得手,也会用来指挥演员甜美的笑或说出美好的台词,反胃,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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